卿•辰

更文是兴趣,尽量不鸽~

女帝篇52(渐明真相)

🌸男女大同世界,女帝白念卿,后宫三千,独宠一人(周生辰)的故事

🌸联动了很多人物,但是和人物原剧没什么关系,包括了周生辰,陆绎,李俶,长意…

🌸避雷:男女皆可生子,皆可称帝,且女主虽然只爱男主,却依旧会和别人生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臣侍拜见帝上,帝上万安!”

  

  上书苑内,陆绎转身看到了门外的白念卿,惊讶中带着几分欢喜,跪地行礼

  

  “免礼”

  

  她亲手将他扶起,贴心的很

  

  “帝上,您怎么也过来了?”

  

  “念童近来顽皮,孤来盯一盯他的学业”

  

  她并未放开他的手,两人掌心相覆,暖意袭身:“你来这儿…是为了看陆恒?”

  

  “嗯”

  

  他垂着脑袋,有些不敢与她对视:“另外,臣侍也想回这儿看一看”

  

  她抚了抚他的后耳勺,心知肚明:“孤知道,这里…有你的许多回忆,陪孤四处走一走?”

  

  他摇了摇头,难得地拂了她的心意:“帝上,您带臣侍去别处逛逛吧”

  

  这儿虽藏着他的无数珍忆,可于帝上而言,却尽是他人的痕迹,他有私心,他不愿她念起与那人有关的一切,一点点都不愿…

  

  白念卿挑了挑眉,做不成他肚里的蛔虫,只觉得他胆子大了些,多了几丝少年脾性,以往的他,大抵是不会驳她的话的。不过,现下的他,也确实只是个少年

  

  “好,孤都依你”

  

  她轻言细语,心情颇好,不知不觉中竟带了微微宠溺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两人走到御花园,就着圆桌坐了下来,也当是歇歇脚,途中,相继遇到了许宣和周生辰,就这般,四人围坐,像极了他们初入宫时的那番场景

  

  “汤药也喝了有大半个月了,感觉如何?可有想起些什么?”

  

  “没有”

  

  陆绎颇为泄气:“臣侍会尽力的”

  

  “这事急不得,也不是由他决定的,你就别催了”

  

  周生辰佯瞪了瞪她,罕见地打抱不平,惹得她不敢再多言

  

  “好好好,我不问就是了”

  

  她连忙应声,望向他的目光还透着几分委屈

  

  陆绎悄咪咪地关注着她们二人这般正常的互动,羡慕极了,帝上看辰君的眼神,很不一样,怪不得…她能彻底放下他,原来,是又有了心尖上的人

  

  左右…都轮不上自己

  

  未过多久,倾愉脚步匆忙地走了过来,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,只见她的神情瞬时便凝重了些

  

  “许宣,你陪着陆绎再坐一会儿,阿辰,你随我一起”

  

  她淡淡吩咐了一句,起身离去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留在原地的两人面面相觑,却也十分明理懂事,不曾多问,不欲多管,和气交谈

  

  “你还是没躲过,入了宫”

  

  陆绎抿了一口茶,看着昔年好友长成的模样,唏嘘感慨

  

  “什么躲不躲的,生于世家望族,我早就接受了自己的命途,没想过躲,也躲不了”

  

  许宣淡然地笑了笑,不以为意:“倒是你,本无需嘡这趟浑水,自己却上赶着跳了进去,溅的一身泥,这不,被人害了吧?活该!”

  

  “我…”

  

  他被他的话堵的难以言语,想反驳也不知该从何说起

  

  “得得得…”

  

  许宣斜眼瞅了瞅他,摆摆手故作大气:“知道你喜欢帝上,自以为装的很好,殊不知啊…从小我就看出来了!”

  

  “既是愿打愿挨的事,我也就不翻旧账了,你欢喜就好,只是日后能不能长点心眼,别轻易让人算计了”

  

  “好了好了,过了这么多年,还是那么嘴碎”

  

  陆绎连忙打断,知晓他的好意,徐徐点头:“我会注意的”

  

  许宣见状,无奈瞥了他一眼,不再多言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奴拜见帝上,拜见辰君!”

       

  御书房,白念卿和周生辰一并坐在主位上,冷眼看着底下的内侍

       

  “你是张氏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

  她转了转眸子,对他的脸有些许印象

       

  “是,奴之前有幸见过帝上”

       

  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

  白念卿不欲与他谈论往事,眉梢轻扬,直入主旨,好奇与急切并存

       

  内侍虽失落,却也立即收敛了情绪,娓娓陈述,不卑不亢:“回帝上,贤君中毒一事是主子所为,奴地位低下,不得不听命服从,只是,昨日主子又让奴寻机在贤君的汤药里下毒,奴实在惶恐,不敢与之为伍,思量再三,只能来找帝上,坦白一切!”

       

  “张氏?他有那样的手段?”

       

  她只觉十分不可思议,寒宫废侍竟能在宫里只手遮天?

       

  “主子是因贤君被废,向来对贤君深恶痛绝,听了二公主夭折的消息,想要趁着贤君悲伤之时加以暗害!”

       

  内侍一段话说得行云流水,有板有眼,身临其境,很难不信服

       

  “这么说来,怀钰夭折与你们无关?”

       

  她摩挲着指间的玉扳,眼神犀利

       

  “帝上,二公主的事奴确实不知道,主子也并未让我再做旁的事”

       

  周生辰一字一句听着,心中怀疑未消,思量过后,徐徐出声:“你是如何下毒的?”

       

  “回辰君,奴每隔两日便会去御膳房领取食材,因着奴的样貌,御膳房的厨侍对奴的防备心不高,奴这才有机会下手”

       

  “哦?是吗?寒宫的内侍消息那么灵通?既能随意打听到贤君的膳食,又能轻易得到害人的药粉?”

       

  周生辰皱着眉头,只觉漏洞百出

       

  内侍似乎也没料到他会问的这般细致,只得梗着脖子应答:“这宫里…没什么消息是银子打探不出的,至于药包…”

       

  他惶恐不安,连连磕头:“请帝上恕罪,奴与宫外之人一直都有联系,那人本是尚书大人定期派来收取家书的小厮,却被主子收买,派作它用…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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